0145 还施彼身聊小说
0145 还施彼身聊小说 (第2/2页)收到楚天行传音,说什么“莫再与南奕计较”时,吴明心中暗恼:现在是他与不与南奕计较之事么?分明是他被南奕呛声后,该如何下得了台阶的问题!
若是早知南奕牙尖嘴利,且心眼贼多,吴明定不会出这个头,反惹得自己一身骚。
他只觉晦气。
骂不得南奕不说,偏还打不过。
大家基本上都在养气期,打基础的阶段,所修术法皆不擅斗法。在这种情况下,南奕仗着内力,不说为所欲为,起码也是横行霸道。
好在楚天行亦不会当真让吴明一直被南奕架着下不了台。
又有一人接过话题,说:“听闻《志士仁人》,正是南君于南天大祭后有感而发,方才作文写出。由此可见,南君心系百姓,忧民之忧也。是以,怪不得南君能创下内功,于凡间武道开辟新途,可令民众习之,强身健体。”
在南奕为何能逆斩筑基的原因传开后,各大世家,早已将内功内力,暗中琢磨清楚,根本不必问询南奕。
甚至于,他们不止搞清楚了内功底细,还能仿着南奕,分出一丝天赋神通之力凝结武种,形成有着不同特色的内功,可供凡人修炼。
只不过,没有「天子剑」这种聚众加持之效,分出自身天赋神通之力,对修士来说有弊无利,绝非明智之举,自然也就不会跟着传下其他版本的内功。
而在这种情况下,能创下内功并且传播开的南奕,「天子剑」天赋之神效,也基本被人摸了个五分清楚,知晓其多半有着聚众加持之效,故而内力可称海量,能在“万法禁行”下以力破巧,强行打杀筑基魔修。
在话题引到南奕身上后,其他人也不再吟诗作对,开始和南奕讨论起内功。
南奕言说起自身创作初衷;为何会觉得武夫该有内功才对;以及自己阴差阳错下,最终当真创下内功云云。
因为《大离双龙传》最近流行,其他修士或许不曾全部看完,但至少也都看过。
于是聊着聊着,话题又扯到了创作技巧,乃至内容上。
因为著书邀名,本就是养气修行的法门之一。
在场修士,多少也有过是否要写的想法。交流技巧,正合本次茶会分享心得之主题。
事实上,像二十四岁便已蜕凡入门的霍子良,之所以能这么早蜕凡,正是因为霍子良几年前,也写过,编撰改写某些真假难辨的上古传说之故事,风靡一时。
话题引到技巧上,秦南衣问南奕,该如何塑造好角色。
南奕说:“塑造角色,要如何才能塑造极好,我不敢妄言。但若只是要求角色塑造不差,其实在于增加角色记忆点。让读者想到主角,便能通过记忆点,建立起一定印象。”
以武侠为例,就是靠着神功与台词,来强化角色之塑造。毕竟,人物之形象,或许难以通过性格展现来直接立住人设,写活人物。
但绑定上神功与台词,这些容易让人记住的侧面设定,就能较好地让读者建立起主角形象。
只是聊着聊着,讨论内容又从技巧,偏到了内容上。
裴家姐妹问道:郭靖,究竟爱华筝吗?
射雕原著中,郭靖在感情方面,并不果决。不说反复横跳,也多少是有些摇摆不定。
在黄蓉面前隐瞒与华筝的婚约,是郭靖不敢说,怕黄蓉跑路。
而在华筝面前,郭靖则是几度动摇,始终狠不下心明言拒绝。毕竟,两人青梅竹马,哪能一点感情都没有。
郭靖心中,也未尝没有二女共侍一夫之念。
不过,考虑到郭靖因母亲自杀之故,重返大宋,没有被金老爷子逼着当真享受起了齐人之美,历次射雕影视剧改编时,都对郭靖瞒婚做了不约而同的美化处理,并让华筝一家人提前知晓郭黄两人之感情,删减了不少郭靖在草原上的剧情细节。
南奕文抄射雕、神雕,自然也是遵循影视剧改编的思路,美化主角形象。
毕竟,所谓原著,是因为金老爷子自身感情经历丰富,代入主角之下,才喜欢在感情戏上玩花活。
南奕无心女色,对于感情戏的处理,自然也是能砍则砍。
而且,南奕隐隐有所感,待到他日,名传大离,郭靖、杨康之名,人尽皆知时,未尝不能凝聚香火。
这种情况下,南奕自不会给笔下男主留有太多性格缺陷。
至于裴家姐妹问起郭靖是否爱华筝,则是因谢北河运营《明报》,每期都会留有一些问题,供读者猜测讨论,算是互动问答活动;不时还会从读者来信中,挑选数量不等之读者,发放不同奖励。
原本,这些不同奖励,用南奕前世话来说,大多是周边,包括有着南奕亲笔签名的《大离双龙传》,乃至于故事原稿等,也可以是基于直描画技,为读者画像云云——彼时,南奕虽不在南山县,但周青得了南奕画技,亦能为人作画。
及至近日,则开始有人,靠着写信参与《明报》互动活动,求取内功心法等。
在郡府开始为内功造势后,南奕虽仍旧掐着奕武者自行分发武种之门槛,却让燕青云与郭来,不用卡太死,只要没有恶名恶迹,便能授予武种——在内功交底之后,南奕也让郭来得了传武权限,其与燕青云,一者在郡城,择优传武;一者在郡下各县,传武奔波。
从南奕这得知郭靖是否爱华筝的官方答案后,裴清采笑道:“听闻《明报》每期之答题,答中者可以求取不同奖励。眼下,我姐妹俩人既已得了南君亲口所说之答案,不知可否略去写信环节,直接向南君求取一物?”
南奕闻言,心里暗思:裴清采不愧是阴阳仙门双修派女修,性格外向,落落大方;居然当着他的面,前脚刚问了报刊互动问题之答案,后脚便立马打蛇随棍上,提起了请求。
当然,南奕眸中带笑,眸底深处,却十分平静。
如果是无关紧要之物,他只当裴清采擅长与人拉近关系,不以为意。但要说是贵重或麻烦之请求,南奕觉得,裴清采或不至于如此没分寸才对。
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裴清采,说:“不知裴姑娘,欲求何物?”
裴清采眼波流转,盈盈欲笑,说:“舍妹清雪,甚喜画道,见南君画技清奇,别具一格,便欲请南君为之作画。清采亦感心动,想着一事不劳二主,干脆请南君,茶会之后去趟裴府,为我姐妹二人各作一画。只是不知,南君是否有意?”
包括南奕在内,众人皆是轻笑。
不过轻笑之余,却都是在暗自思虑:裴家姐妹之意图,究竟真的单纯只是绘像作画,还是以之为幌子,邀南奕去裴府。
然而,秦南衣听到这,却是想也不想,当即说道:“画像之事不过后话,可于茶会之后私下再议。眼下,既然大家交流得差不多了,我便叫人请上悟道茶。”
被秦南衣抢过话头,没能得到南奕明确答复的裴清采,瞥了秦南衣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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