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0章 玄武门之变!无意卷入
第240章 玄武门之变!无意卷入 (第1/2页)与此同时,李世民和李建成的矛盾也已经白热化。
因为之前险些饮下毒酒一事,李渊最终决定让李世民离开长安,去洛阳就藩。
他本来就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,如果不是他的优柔寡断,李世民和李建成之间的关系也绝对不会发展到这般地步。
但现在即便是李渊,也终于发觉到了自己不得不做出决定了地步了。
于是他准备让李世民去洛阳就藩,结束他和李建成二人之间的分歧。
李渊把李世民叫到面前说道:“反隋,平定海内,定都,这些事情你都有着极大的功劳。”
“按理说你应该得到很多赏赐,可你一直拒绝。”
“本来我打算立伱为太子,可问题是你极力拒绝,现在你们兄弟似乎难以相容,继续这么下去,肯定要发生纷争。”
“所以我打算派你返回行台,留居洛阳,陕州以东的广大地区都归你主宰。”
“就如同汉朝梁孝王故事一样,我还想让你设立天子的旌旗!”
史书是这么记载的,但李渊到底有没有这么说,谁都不知道。
嫡长子继承制从来都是无可怀疑的制度。
当年平定天下,李世民和李建成二人的功劳不相上下。
所以不管怎么看,李渊都没有道理不去立长子李建成为太子,反而是去立李世民为太子。
最离奇的还是当初李世民极力拒绝。
怎么看都不合理。
所以唯一的解释便是李世民在夺取皇位之后,篡改了记录,极力抹黑自己的兄长和父亲。
甚至在其中为自己继承大统埋设伏笔,以证明自己登基的正统性。
但史实究竟如何没有任何意义,后世的记载就是这么说的。
而后李世民哭泣以不愿意远离父皇膝下为由表示推辞。
李世民当然不可能同意。
他要做的是皇帝,不是逍遥一方的藩王。
就算去了洛阳,成为了藩王,等到李建成登基,想要剥夺他的爵位,还不只是一句话的事情?
到时候骑兵谋反更没有胜算!
李渊却给出了另外的理由拒绝:“东都和西都路程很近,只要我想,你我父子二人随时都可相见,如此你便不必烦恼悲伤。”
这边李世民早早的就做好了夺取政权的打算,不愿意离开京城。
另外一边,李建成和李元吉也不愿意看到李世民离开京城。
如果真让他回到洛阳,李世民收买人心,手中还有军队,到时候真的起兵造反了,那该怎么办?
李建成虽然是太子,但是已经很久没有掌握兵权了,如果李世民真的起兵造反,李建成还真没有必胜的把握。
倒不如把李世民留在京城之中,慢慢的将他手中的权利全部夺走,这才是上上之策。
而对于李世民来说,留在京城也可以,回到洛阳也无所谓,不管是去哪,他走做好了完全的准备。
在京城他可发动政变,回到洛阳他便可准备好军队,直接武力夺取。
只是那样一来,自己的名声可能不会太好,而且过程之中也会多有变数。
留在京城则是要面对李建成的步步相逼。
他并不担心自己性命的问题。
因为李建成不管多么想杀自己,现在在皇位上的都还是自己的父亲。
李世民实在是太过了解自己的父亲了,他本就是优柔寡断之人,如何才能下定决心?
李建成就很好的继承了李渊这一点,不知道变通。
如果换做李世民在李建成的位置上,估计早早的就逼迫李渊退位,然后亲自将自己囚禁起来了。
李渊和李建成都败在了优柔寡断之上!
总之,两个选择对他来说都是不好不坏。
为了让李世民留下来,李建成则是对李渊进言。
本来李渊的心思就不坚定,这么一来,李世民前往洛阳的事情就这么被耽搁了下来。
事实上,李世民早早的就在洛阳做好了准备。
如果李建成真的把李世民放回洛阳,那李世民至少有七成的把我能够成功。
现在留在京城,只不过是换成另外一种办法了而已。
经过这件事情之后,李世民也察觉到了事情已经到了紧要关头,由不得他犹豫不决了。
武德九年六月初一,太白金星大量。
分明是白天,可太白金星却是在白天出现于天空正南方的午位!
按照李世民的说法,这是“变天”的象征。
至于到底有没有真的太白金星出现,这又是不是真的变天的征兆,那就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了。
反正秦天是没有注意到天空中的星座有什么变化。
武德九年六月初二。
秦天起了一个大早。
今天他和孙思邈约定了一起谈论医书,因此他早早的便准备出门。
也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,整个京城都风声鹤唳,很多士兵的神情都极为严肃。
百姓甚至隐隐有些惴惴不安,难道是突厥人快要打过来了?
对此秦天倒是没什么感觉,依旧是照常吃喝。
倒是灵夏对外面的一切都十分感兴趣。
她还是第一次以人身来到人类的世界居住。
不管是长安的美食还是那些游玩的项目,都让她十分沉醉。
沐春对这些就没什么兴趣了。
她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照顾秦天。
很多时候秦天甚至只需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,有些时候他都觉得沐春把自己照顾的实在是太好了。
他也提过这件事情,可沐春却道:“这就是我唯一的乐趣了,如果师父不让我做这些事情,那我就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了。”
秦天无奈,只能任由她去了。
所以每次出门,秦天根本不需要操心任何事情,只需要头一天说出安排,沐春就会给他安排的妥妥当当的!
就在几人准备出门的时候,医馆外却是闯进来了一名须发旺盛的大汉。
大汉有些遮遮掩掩的,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“这位病人,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秦天微微一笑:“可随我来室内就诊,放心,不会有任何人听到你我之间的谈话。”
尉迟恭瞪了一眼秦天,却是并不回答,直直的朝着屋内走去。
看到屋内的两名女子,尉迟恭本来紧绷着的心似乎微微有些放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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